她一点都不关心他。
也不在意。
就比如刚来到他家时,没有问他家里有没有人、平时和谁一起住,只问了有没有烘干机,说自己需要洗澡换衣服。
许知白稍微缓和呼吸,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才认识一天,她为什么要在意他。
他拿着苏旎的湿裙子,走向另一侧专门晾晒衣服的阳台。
许知白家里没有烘干机,衣服只能晾晒在太阳底下。
裙子展开,套上衣架,再挂到晾衣杆上。
苏旎的鞋子已经摆在阳台的石砖扶手上晾晒,那条漂亮洁白的白裙子悬挂在半空,被盛夏的阳光温柔笼罩,好似在微微发着光。
它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衣服中间,像极了一个闯入者,和它的主人一样,三番两次、骤不及防地闯入他孤独贫瘠的世界。
许知白现在是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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