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道轻佻Y森的声音,大红蟒袍的年鱼施施然走近,上下打量了胡伟毅一眼,轻嗤,“怎麽?在本座面前,你也敢拔刀?”
胡伟毅不敢跟他横,不甘愿收了刀,俯身揖手。
年鱼啧了一声,“指挥使都能脓包的在京城当街被杀,就你们这群脓包的脓包手下能找到凶手?好意思拔刀吓唬人?”
胡伟毅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却一句都不敢反驳,头几乎低到了心口。
年鱼又慢悠悠扫了在场官员一眼,“不过,说起凶手,本座倒是觉得锦衣卫里头的人,特别是什麽同知啊、佥事啊,一溜儿想升官的,嫌疑更大,众位大人有没有好好审一审?”
虽然清流直臣大多看年鱼不顺眼,年鱼这番话说出来,在场众人却还是暗中爽快不已。
刑部程尚书心念微动,“掌印,这,莫非是皇上的旨意?”
皇上终於要清算镇抚司了?
年鱼慢悠悠噢了一声,“那倒不是,本座就是说说自己的看法”。
程尚书,“……”
白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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