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都放在桐壶更衣手段上,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桐壶更衣就算是用自己来陷害于她,恐怕自己没遭好。

        她思虑再三,目光却不敢看那血,只要看一眼,她的肚子也好似疼痛起来。

        她想起当年她生产也是在鬼门关走过。

        最终,她脸上露出自嘲的神色,指着桐壶更衣,“你们还等什么?快去把她弄起来,去叫医师!”

        见女官们被吓懵了,就任由更衣躺在地上。

        曾经有过生产难受经历的弘徽殿女御闭上眼睛,暂且忘记两人的恩怨,沉声道:“找几个力气大的,将更衣抬到屋内,烧热水,这个孩子恐怕,算了……快去!”

        因为她的厉声呵斥,女官们全都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拥上前,有的扶起桐壶更衣,有的为一头冷汗的更衣擦汗。

        弘徽殿女御抚着自己的心口,退后好几步,直到倚靠上柱子才止住去势。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魂未定中恢复过来。

        等她到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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