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蹲下将铁剪放在点燃的烛台上用火消毒,然后就对准了男人的脸。她这条件肯定弄不出麻沸散,只能给人来个全痛无麻的微型“手术”。

        活不活靠命,乔木眼都不眨一下,直接下手。

        蔺衡的眼一直没有闭上,甚至在那把剪刀对上他时,他也只是带着黯淡麻木地看着乔木,眼珠转了转。

        这女奴一句话都不解释,全程沉默,所做的事情与大夫也完全相反,却意外让人感受不到恶意。

        剪刀的锋利铁片与皮肤接触的一霎那,灼人炙热传遍全身,肌肤深处的深切疼痛传入骨髓,蔺衡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乔木手下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划开一个个十字后,迅速将破溃的积液擦干净。她已经尽量下手轻了,奈何这把剪子迟钝,用起来实在不便。创面血管收缩得严重,稍有不顺就出血。

        应该会很疼。

        但这个男人一声不吭,睫羽颤动,一昧握紧了拳,是非常配合的病人。前期那点闹腾,她觉得可以过往不咎了。

        乔木鬓边的汗掉落到被褥侧边,一脸专注,她划下最后一刀,就飞速丢下剪刀,跑到室内去拿药。

        蔺衡脸上的疼痛还在,但一片干燥下,绵绵不绝的钝痛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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