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前,乔木侧头望向二人背影。从第一天过来,得知所穿之身的哑女是无名无姓之人,她就只求自保。既对生处乱世无希冀,就不会主动干预任何人的命数。
包括这孙周二人。
···
大病初愈后,又在生死线前走了一轮。再康复时,乔木约等同于活人微死,站在那弱柳扶风,命比纸薄。被这初春的风一吹,就连番咳嗽起来。
乔木艰难地从水井里将水桶提出,提着半桶去浇周瑜院子里的各色花卉。
都还是绿叶,看不出品种,唯一认得出的是盆兰花。乔木不通园艺,酌情酌量地每个都伺候了一下,生怕突然给其中某株就给淹死了,手抖得跟个筛子样。
这份活本来今天还轮不到乔木干,周瑜一直让她修养。但昨天有两个小丫鬟,生得绮丽娇憨,专门绕到乔木养病的这偏院偏房的独间,假意唠嗑,说什么有人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这么久一点活不干。
屋内无聊到快长蘑菇的乔木,知道这是在指桑骂槐,她既还是周府的家奴,就必须行家奴要做的事。持恩自重,也要掂量下她的分量。
既然都遭人记恨了,那肯定不能瞎躺了。乔木索性第二天就撑起两分心力,安心丢掉医嘱,好好来干这侍女该干的活。这些活跟她之前为家奴所做的,简直不值一提。
乔木浇水时,又想起那两小丫鬟的话,还是心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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