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气温稍低些,迟肖穿了一件浅色的硬挺外套,在连绵雨幕的铅灰色彩里,几乎能隐匿,但他站在檐下,身上又是干干爽爽的,和水汽盈满的空气不兼容,那样突出。
“你要去哪?”他问她。
“回去。”奚粤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散落,在冰凉的雨水被解构。
“马上要有大雨,你来不及,”迟肖又看了她一眼,抬抬下巴,“过来。”
见奚粤不动,他干脆指了指远处天际一团泛着乌黑的云:“看见那云彩没?你打算就这么淋着雨回去?真的,这次真没逗你。”
这次。
你也知道还有上次是吧?
奚粤脚步迟疑。
“过来啊,你想挨浇啊?”他再次催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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