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湿润的感觉在手背上漫开。

        易骥顿了下,胸腔里泛起了点点波澜。本来随着动作停滞而平息下的心跳渐渐加快了速度,另一种和汹涌杀意不同、但却同样激烈的情绪在胸腔中蔓延开来,让人几乎分辨不清楚。他展开了握拳的手,指尖碰触到颈项的皮肤,被汗水浸透后,湿淋淋又黏腻的触感透过指腹传来,他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却并不是做出扼紧脖颈的动作,而是顺着那纤细的颈项摩挲着往上。

        黑色的手套吸附着脖颈上的汗液,碰触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关可本来还在尝试着喘匀了气儿再开口说话,这会儿惊恐地双手并用扒拉起了易骥的手。

        这哥不是真的想掐死她吧?!

        想到次次红名的训练,关可觉得这事不无可能。

        但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又在同一个机构里面,怎么也不至于此啊?她就是一个失误而已!!

        扒拉了两下没能扒拉开,关可吓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声音变调地,“等等!哥!我认输!!我输了!!”

        不知道是认输得快,还是扒拉得即时,易骥的动作总算停了。

        虽然没再收紧,但是也没有松开,关可被以一个颇为不适的姿势卡着脖子,被迫仰头和易骥对视,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更深的暗色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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