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班头听了,神气变得非常古怪,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是这麽想的。”
叶小天道:“难道不是?”
周班头道:“他说等我混不下去了再打开,可我哪里等得急。再说我现在混的很好麽?所以,他前脚上了刑场,我後脚就把布片打开了,布片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叶小天道:“什麽?”
周班头道:“兄弟,混的不好就来找我。”
叶小天呆住了,呆了半晌,突然放声大笑,这一笑浑身都痛,跟散了架似的,可他又止不住笑声。周班头看他这样子,忍不住也笑起来,两个鼻青脸肿、包紮的跟木乃伊似的汉子,躺在榻上,笑得b娶了新媳妇还畅快。
李云聪恰於此时进了屋,见他二人笑成这副模样,不觉有些吃惊。叶小天也顾不上和他打招呼,一边气喘吁吁地笑着,一边道:“这人如果还活着,我倒想交他这个朋友。他娘的,临Si了还有心情作弄人,是条汉子。”
周班头笑道:“大人说的是,这些刀头T1aN血的汉子,生Si确是从不放在心上。”
李云聪在叶小天身边小心地坐下,道:“大人何事笑得这麽开心?”
叶小天看了看他的脸,李云聪半边脸乌青,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痕,叶小天的心中登时一暖,望着他道:“李吏典,你除了嘴损了点儿,其实人挺好的,上次……我对不住你了,你要是心里有冤气,就打回来,趁我现在还不了手。”
李云聪听了叶小天的话,有些意外地看着叶小天,看了半晌,眼睛里渐渐有泪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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