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今天的堂威,喊得皁隶们自己也是JiNg神一振:“原来我也可以喊出如此庄严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水火棍敲在大堂的青砖地上,整齐、肃穆,彷佛鼓声,一声声敲在人的心上。
皁隶们偶尔才上一次堂,平时早就散漫惯了,堂威喊得稀稀落落,这水火大棍“敲山震虎”的仪式更是早就被他们遗忘了,可是今天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想了起来。
起初,水火大棍顿在地上,节点还有些乱,仅仅片刻之後就整齐划一了,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敲击声,令大堂上一片肃穆,也令所有皁隶乃至堂外捕快们的血沸腾了起来,就连坐在公案旁小几後拈着毛笔等待记录的那个书吏,都不由自主地让坐姿更严肃了些。
然而,这让花知县不知多少次梦中才可以见到的公堂上的威风,此时却让他如坐鍼毡,他的心里打着鼓,忐忑不安地咳嗽了一声,虚弱地喊了一句:“升堂!”
花晴风在案後坐下,这才想起忘了先拍惊堂木,他把惊堂木又拿起来,有心再补一下,又觉得不妥,只好讪讪地再度放下。
花晴风张了张嘴,发觉嗓子沙哑,他用力咳嗽了两声,才喊道:“带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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