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人赢,又怕别人不赢。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矛盾的人物了。”阿罗多幽幽走到了壹多杂的身后。
壹多杂被父亲戳穿了心事,尴尬狡辩:“才没有!反正都是狗咬狗。”
阿罗多被儿子的青嫩逗笑了:“是吗?那父王且问你,你心向北,还是向东?”
“这还用说?”壹多杂反问道。
北方强大的游牧部落,看天吃饭,吃不上饭就抢。而东边自足的农耕民族,虽然恃傲了些,但称臣朝奉,能换来人家真心实意的付出。
两相比较,用脚都能投票。
“既然如此,你在纠结什么?”
壹多杂面露愠色:“父王,那可是与朝廷作对的一帮叛党!”
阿罗多凭栏而立,手臂指向西方苍茫的大漠:“那父王再问你,如果一个人在沙漠迷了方向,应该怎么办?”
壹多杂不假思索:“当然是,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月亮,没有太阳与月亮的夜晚,则追随散落的北斗七星。”
说到这里,壹多杂身体一怔,感觉父亲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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