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都尉见来者皆披发,身上斜穿着保暖的兽甲,试图用匈奴语喊话。
“这片金花洲乃我国属地,请速速离去——”
一片难堪的沉默。
“再重复一次,这里是车师专属!你们马蹄之下,乃我方手工栽植的节庆圣物,请速速离去!”
话音刚落,绿洲之畔,噗的响起忍俊不禁的笑声。
嘴里叼着紫草的青年双手捧腹:“庞将军,我是不是听错了,他们管这苜蓿,叫金花?这到底是色目,还是色盲啊。”
被唤作庞将军的青年亦跟着笑:“谁知道呢?瞧瞧那老国王,头上还戴着顶绿帽。这在咱们那儿,可不得被人指摘?”
高谈阔论中,杨潆像被闪电劈中,惊骇抬起了眉。
惊骇的,不是他们未闻“金鹿化花”传说,也不是曲解“以绿求丰”含义,而是谈吐之际,西北特色的纯正汉语。
他们是汉地来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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