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力太大,钻进了殿内,兽金炉上方蕴积的白烟急剧扭动,龙脑香散淡遁逸。
赵初荔走到龙椅前蹲下,轻轻握住了阿爷的手,“阿爷可愿与儿去万琼峰,一起替阿娘做法事?”
圣人闭上眼,深嗅空气中的木质香,再睁开时,脸上多了一层颓败的灰意,透得他面色发青。
“你阿娘冥诞那日,朕已下令阖宫茹素,朕会留在宫中,独自祭奠。”阿爷的声音很倦,似兽金炉上的轻烟,被风一吹就散没了。
阿娘的死,至今仍是阿爷不能触碰的伤,即便已经过了两年,高高在上的君主依旧独自舔舐,无人能够靠近这处伤患,包括他们的女儿。
赵初荔将头枕在阿爷的膝上,阿爷这两年明显瘦了许多,靠上去时能硌到他伶仃的骨骼。
阿爷垂下手,抚摸她华丽冰凉的高髻,徐徐中透着心事沉重。
阿爷对阿娘的死因,到底查到了多少?赵初荔疑虑忡忡。
父女二人靠得很近,却都说不出心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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