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意外，“你有什麽主意？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开口，我对黑这种社会垃圾可是很有兴趣的。”
“不用。”
陈锋笑笑：“他买走了我再做一个不就行了？”
“靠，你居然还能做出来？”
牧原一声嚎叫，他从未想过，陈锋的方法，如此简单粗暴直白！这种稀有的变异基因，难道不是小概率事件吗？
“本来不能的。”
陈锋遗憾：“看来陶教授的论文，忽发感想，能做出来了。”
牧原：“……”
为陶教授默哀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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