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忍着没离开婚床前往铜镜查看,但心里就更觉委屈了,眼泪怎也擦不净,所以连声谢谢也没说,只捂着手帕在双眼下来回轻点。

        终是止住泪,眼前视线也清晰起来。

        云笙来不及打量这间陌生的房间,近处的男人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

        烛光在他身后勾勒出挺拔的轮廓,将他的身影投在铺着红毡的地面上。

        他比她原以为的还要更加高大,只是坐看着就已是觉得自己连他肩头高度都不及。

        模糊的记忆和眼前真实的面容重合在一起。

        清贵俊美,出尘逸朗,果真如传闻所说,轻易引人目光流连,又怯于直视。

        唯有一袭翟鸟衔珠的红袍淡去了他周身疏冷的气质,与记忆中的印象不同。

        更鲜活更耀眼,也更不真实。

        萧绪忽而望来,云笙避之不及,又一次与他对上目光。

        短短片刻,他们接连四目相对,还未有过几句对话,屋内的气氛就莫名变得稠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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