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情绪变化,底下的侍女却是不少显露惊艳之色。
早有听闻云家姑娘生得貌美,此时亲眼瞧见,依旧令人目光触及就不由屏息惊叹。
艳红的喜服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如凝脂般柔润,眉若春山眼似秋波,整个人仿佛一件被画在卷上的精美瓷器,美得不可方物。
不允多看,难免惋惜。
昭王府的下人拜见后依次退了出去。
云笙直到此刻才有机会认真打量这间婚房。
屋内宽敞,红烛双喜在各处点缀喜庆的氛围,床榻上铺着鸳鸯锦被,帐幔换成了透红的薄纱,但还是可以寻见这间屋子原本严谨而清冷的底色。
东面窗下置着一张紫檀木书案,连排的博古架上摆放书册和藏品,隔断的屏风造型素雅,再往后是陈设精简的湢室。
床榻的一边是崭新的黄花梨木梳妆台,云笙走近了刚才极其想看的铜镜,但只是简单扫过一眼,没见自己脸蛋糊花,目光就落到了台面上整齐陈列的妆匣和首饰上。
梳妆台是她出嫁前特意命人打造的,前几日就已送至昭王府,但那时应是送往了三公子的寝屋中,没想到今日匆匆几个时辰就令它换了地方,毫不违和地摆放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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