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武馆在京城的口碑的确不错。但昨晚那小护卫跳入水中,闭气时间有些长,寻常学徒恐是做不到的。
按下心中疑虑,又想着松间遣人跟着凶手,还未有回覆,只怕还有新动作。他叮嘱了一句:“你昨晚遇险,凶手在逃,出门该带着他才好。”
崔礼礼一怔,点点头说道:“昨晚那人身上有GU异味,说香不香,说腥不腥。但来去太快,我记不真切。”
“你觉得是谁?”
“宣平侯府十七公子。”崔礼礼将宣平侯府一家上傅家闹的那一出大致说了,隐去了禁药的那一段,只说牙齿黑得厉害。
十七公子去九春楼闹,将她退画像倒贴钱之事宣扬出来,陆铮是知晓的。他笑着摇摇头,言辞之间,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你早该知道你选的这条路不好走。”
又是一句交浅言深的话。
她说那些事,是想借助银台司之力,若以後事发,也好将十七公子x1食禁药地事揭发出来,银台司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他倒好,不说案子,反倒说起她的人生选择了。好像很熟悉她一般。
这种被人看穿的滋味,让崔礼礼有些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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