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裳怎麽了?”崔礼礼探过头去看。
拾叶有些窘迫地跪下道:“奴不慎弄破了。”
丝绸的薄衫,又挂着棱棱角角的剑,不过几日就挂cH0U了丝,又过两日,衣裳被扯出一道丁字形的口子。
“你过来。”崔礼礼朝他gg手,“不要动不动就跪。”
拾叶只得y着头皮站起来,又往前挪了两步。
崔礼礼见不得他这麽扭扭捏捏的,乾脆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拉到了跟前。g着头一看,扯破的地方,被揪在一起,跟猫抓似地用线缝了几下。
这个姿势太奇怪了......
拾叶不敢再低头,只得别过头去,脸和耳朵都暗暗发红。
耳边一而再再而三地响起教习的那句话:“她若要用强,你就从了吧。”
“你把衣裳脱了。”
什麽?这就来了吗?他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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