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心中一动。
那日约了崔礼礼之後,就遣人来定望江楼,掌柜说天字一号被订出去了。他还动用县主府的名头想换,掌柜却说换不了。
原来是他们。
捏着袖子的手放开又握紧:“你不该和他那样的人来往,你忘了那日在你家门口,他怎麽羞辱你的?你爹娘更不会允许的。”
“沈延,没有人能羞辱得了我。”崔礼礼疏离又冷漠地道,“你我之事强求不来。人生未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放下执念,海阔天空。”
沈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x1一口气,人生的确不止一条路,可眼下看来只有最後一条路了。
他对身边的小厮使了一个眼sE,负手立於柳河边。
崔礼礼从下游沿着河边往回走,眼看着望江楼就在不远处,不知哪里冲出来一个人,对着她喊道:“你去Si吧!”
人还未看清,她就被一GU强力推入河中。
七月初秋,河水并不太凉,还混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味。
她不会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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