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不说话,时不时地问你好多话。他多思,又多疑。若非定县无人可托,她也不会托付给韦不琛。
“大人伤重,好生将养。”
她打开门,轻提起裙摆正要跨出门槛,听见身後韦不琛冷淡地问道:“何时走?”
看吧,不明不白地又冒出来一个问题。
她转过身恭顺地回答道:“今晚。”
早上她去看了拾叶。
傅氏得知她孤身一人来了定县,急得不行。看了她留下的信,才平稳下来。
一到樊城就带着傅郢的信去见了林知县。果然如崔礼礼所料,那知县只是让娘进牢狱跟父亲见了一面。什麽也不肯多说。只说是上面督办的案子,查缗官都是京中来的。
傅氏担心她在这边出事,又打发拾叶来定县。幸好拾叶来了,否则她定会做了刀下鬼。
从韦不琛那里出来,崔礼礼就离了定县,沿路一直向东,骑马几日终於到了樊城。
樊城位於通向东胶与北上要道的交叉之处,故而商贾云集,集市上南北东西的行商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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