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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管事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傅氏不敢晕,只靠着一口气强撑着。

        若崔万锦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独活了。留在世上守着那些钱和铺子又有何用。又想着nV儿的婚事还未有着落,若此时没了爹,又没了娘,nV儿只怕更难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又怕nV儿着急,背过身去y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崔礼礼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前世爹可没有出现查缗的意外。显然这个意外是因为自己作为而导致的。

        那根源还是在宣平侯府。

        她转过身,看着母亲背对着自己偷偷抹泪,轻轻叹息,安抚道:“娘,爹不会有事。您现在不能光想着哭,而是要想想我们如何能帮到爹。我觉的此事与宣平侯府脱不了g系。”

        傅氏含着泪,想了一想,薄唇紧紧绷着:“定是与他家乾的!宣平侯的嫡长子包宗山就是在户部!”

        这就对了。

        崔礼礼记起上次在傅家,宣平侯话里话外都有恐吓之意,爹的应对之策也只是花银子。当时她不曾细想,现在想来,爹当时定然已经想到了包宗山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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