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街退画像,又收下九春楼的房契,还带着小倌招摇过市。这种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
今日他凑巧去了偃建寺办差,恰巧看到她用名声威胁几名官眷。方才在医馆中,她和婢nV的对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nV子将婚姻之事信口胡诌,又利用太后的威仪给绣使施压。
行为乖张,还工於心计,当真是空长了一副无邪懵懂的面孔。
他轻蔑地看她一眼:“案牍库中事,岂是你可以打听的?”
嫌恶之情溢於言表。
崔礼礼倒也看得开,只微微一笑行礼相送。
出了这麽大的事,加上春华受了伤,崔礼礼不敢再出门,乖觉地在家中安稳地过了好几日。
待春华伤口结了痂,她再也坐不住了,招了个人牙子进来。
“姑娘,您这是要做什麽?”春华悄声问道。
“我要招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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