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过g0ng吗？”春华叱道，“可别信口开河。”
如柏匍匐在地：“奴的娘亲曾是司织局的绣nV，所以识得。”
崔礼礼不曾进过g0ng：“g0ng中人有何不同之处？”
“g0ng中的所有绣品、帕子和衣裳，在分发至各g0ng之前，在针脚上都做了g0ng中记号，若g0ng人夹带出去卖是会被查了杀头的。”
说到此，他的身子伏更低，肩膀微微颤着：
“奴的娘为了养奴，偷偷卖了自己的绣品。她用的是g0ng里剩的布料，就因着针脚被查出来了，杀了头。”
如柏抬起头，双眼泛红：“奴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东家。”
崔礼礼将他扶起来：“那天夜里，你究竟看到什麽了？”
如柏低声道：“那日，奴在楼下厢房中伺候。贵人要添些酒，奴就出来唤人。正巧二楼有两个人相撞，摔了一壶酒。其中一人转身便往楼下跑。”
是她听到的那一声吧？崔礼礼皱起了眉头。当时自己喝太多，不曾追出去，云衣却出去了。
“那你看清楚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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