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柏立刻跪坐在她身侧,乖巧地奉上一盏酒。
崔礼礼将盏中酒一饮而尽,轻轻晃动着金算盘,听着算盘珠子丁零当啷的碰撞,心情说不出地好。
“东家,您的算盘可真JiNg致啊。”
“这可是个宝贝,我抓周时抓到的。你看,这镶的是珍珠,这两个是红宝和蓝宝,这是翠玉,还有这个,是猫眼。”崔礼礼便拉着如柏来看手上的算盘。
“猫眼?”如柏觉得稀奇,便拿起来对着烛光看那石头的荧光,“奴算是开了眼了,竟不知一把算盘也能镶这些宝石。”
崔礼礼趁机探出小手握了握他的胳膊,着实有些失望,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怎麽不如云衣结实呢。又或者,九春楼的小倌都是中看不中用的?
小脸凑了过去不Si心地问:“你一只手能扛几袋米?”
如柏没想到会问这个,莫非东家是想让自己去帮厨?那可不行。进了那油腻之地,身上会有油味,还怎麽接待nV贵人?
他斟酌了又斟酌,才想出一句答语:“奴——奴不曾扛过米。”
门外响起男人的笑声:“扛不了米无妨,能扛人就行。”
来人正是陆二公子,陆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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