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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礼礼的手火辣辣的,肿胀着,又痛又麻:

        “其他的事,的确是nV儿所为,可nV儿不曾威胁外祖。nV儿是想让外祖明白,别人眼中,我们跟他是分不开的。否则宣平侯也不会找到外祖家去。”

        傅氏冷笑道:“愈发会狡辩了。”

        “娘,外祖位高权重,将您嫁给我爹一个商贾,图的是什麽?哪一次不是他一开口,我们就捧着银箱子去了?可分过是崔家还是傅家?”

        “我收九春楼的房契,外祖为何没让我交出去?是因为他也想要那些权贵们的秘事,他又何曾考虑过崔家的名声?”

        话虽有理,却不合世道l常。

        傅氏越听越气,她紧紧攥着半根筷子,x口起伏不定:“生养之恩,血脉之亲,自是要报答的。至於你的祸事,都是你自己闯出来的,又怎能累及外祖?”

        “nV儿之所求不过是两句公道话,我若不争取,只怕就要去给人做妾了!”

        “那也是你自己作的孽!”话一出口,傅氏心底就後悔了。生气冲动,话赶话,但已伤了人,再想要收回来,却也不可能了。

        崔礼礼不可置信地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娘,彷佛又回到前世。

        彼时,县主要给她请贞节牌坊,找到傅氏想求傅郢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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