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确实被晒得有些头晕,应了一声“好”,又吩咐拾叶去知会春华,自己跟着沈延进了茶楼。
雅间隔音不算太好,韦不琛为了谈事,包了自己雅间的左右两间,听他二人上来了,便示意郭久将隔壁的厢房让出来。
隔壁拉动木椅的动静一响,韦不琛和紫衣姑娘皆沉默不语。
只听得沈延率先开了口:
“崔姑娘,我听说宣平侯府的十七公子去九春楼大闹了一场,你可还好?”
看着面前的人,崔礼礼有些许恍惚。
前世与沈延也有过极短暂的平淡日子。她每日都去他必会经过的点心铺子迎他回家,偶尔也会找个茶楼或者食肆这麽对坐着,说些不咸不淡的家常。
“崔姑娘?”沈延唤道,“他们可有为难你?”
“他们为难不了我。”
“退画像的事我也听说了。原以为是我的问题,没想到你们一个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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