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气急要去找人算账。崔礼礼一把拉住她,想离开此处,却又被几个妇人婆子拦住了去路:
“小姑娘,你可知‘廉耻’两个字怎麽写。”
崔礼礼笑道:“怎麽?你们不会写吗?我可以教你们。”
妇人婆子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骂,被这句反问噎住了。
其中一个妇人咂咂嘴,嘲讽地笑着:“你爹娘既然教过你,怎麽还要开那九春楼那等败坏妇德的地方?”
春华乾脆将帷帽一揭,露出气得涨红的脸来,又将帷帽戴在崔礼礼的头上:“姑娘,太yAn太毒,您歇歇,骂人的活,奴婢来!”
“慢慢说,讲道理。”崔礼礼没有生气,笑眯眯地整了整帷帽。
春华嗳了一声,挽起袖子,往几个妇人面前一站,打量了几人一番:
“九春楼的酒香,那是出了名的。有男酒客也有nV酒客,就是没有你们这样的。布衣布鞋,穿得还不如我家家奴,恐是花销不起。”
“正经人家谁会去那什麽九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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