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看见,武馆的甲等学徒都不是他对手,可那主人要杀他,他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就把脖子伸了过去。”
傅氏脸上一松,又回过头去看拾叶。那身影和侧脸,即使跪着也显得孤高倔强。不由地心头一软,叹道:“竟是个这样认Si理的孩子,不过当了两日的护卫,怎麽就不跑......”
崔礼礼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把玩着腰间的红福袋:“nV儿心想,长得如何倒在其次,这心X实在难能可贵,便作主买下来了。”
傅氏看着红福袋微怔了片刻,觉得此言有几分道理。人终归是住在外院,不过是出门带着,也并不会碍着什麽名声。
“那你方才在屋内跟你爹又在嘀咕什麽?将春华都留在了门外。”
“我是在向爹请教外账和内账的事。”崔礼礼看向站在一旁冷汗涔涔的崔万锦。
“是是是,这都是崔家的私密之事,哪里能让下人听去。”崔万锦答着,给夫人倒了一盏茶,又怕茶水太烫,吹了吹才递过去。
“你一个闺阁nV子,学什麽内账外账?”傅氏仍是有些不悦,又看了一眼递茶过来的丈夫,“她要学,你就教?”
“娘,我是怀疑,偃建寺是弘方的外账所在。”
傅氏闻言,手一抖,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崔万锦连忙接过茶盏:“仔细些,别烫着了。”
盯着nV儿看了半晌,她才动了动唇:“如此便说得通了。”
这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跑来:“老爷,夫人,外太老爷那边来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