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姑娘处变不惊的X子,春华从地上将银票捡起,一张一张地点了。
“姑娘,五百两。”
这麽多银两,这人是什麽来头,又是什麽目的?
来人显然是为了羞辱自己,幸好,她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没有发问,她神sE如常地颔首行礼:“多谢,不知这位公子怎麽称呼?以後您就是我九春楼的贵客了。”
年轻男子没有自报家门,挥挥手,十分大方的样子:“不用谢我,这都是你家赔给我的钱。”
莫非是爹生意上招惹了谁?
崔礼礼心底莫名地泛起一GU强烈的不安。
眼前这男子小眼小嘴,眉毛极淡,牙齿黑烂,努力搜索记忆,却仍想不出任何线索。
没有发问,她转过身对吴掌柜道:“砸也砸了,赔也赔了,吴掌柜,你让人打扫一下,别影响做生意。”
吴掌柜知道此事未了,那几个帮手人高马大的,叫小厮去打扫,只怕会被一个拳头抡倒在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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