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想通了,不管县主府在打什麽算盘,我和你爹都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县主这些内宅手段,你斗不过的,若真嫁过去了,吃苦的还是你。”
活了两世,等到这句话,崔礼礼只觉得前世如浮云飘散,眼眶不由地泛红,靠在娘的肩头没有说话。
“只是不知县主为何如此这般执着?”傅氏百思不得其解。
县马病重的事,全京城除了县主府和太后,再无人知晓。崔礼礼自然也不能说,东拉西扯支吾几句,找了个藉口便溜开了。
回了房,春华一只伤手挂在x前,指挥几个小丫头提着熏笼在床上赶蚊子。
见姑娘回来,她让丫头们退下,才递上一根卷得细细的纸条。
“哪儿来的?”
“回府的时候,有人交给曾老四,让他一定转交给您。”
崔礼礼展开纸条一看:“明日午时务必到浮思阁天字号一叙”。
没有落款,没有抬头,却惟妙惟肖地画了个狗洞,洞里有一只狗,不,半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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