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薄司沉的车……还是头一遭。
前面隔板升起,车内空间宽敞,薄茉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身子尽量靠着另一侧的车窗,发梢的水珠滴落在袖子上。
她从车窗倒影里看到青年拿着文件在看,指骨冷白修长,旁边小几上放着钢笔、金丝眼镜,一杯加了冰的酒,浅下去一点。
车内浮着淡淡的香气,像是木质的香调,沉稳冷静,薄茉辨认不出是什么香,但却愈发局促起来。
因为她闻到了夹在这香气中的,突兀的茉莉花香,是她手中的花串传来的。
薄茉小心翼翼地把花串一点一点塞进校服宽大的袖子里,试图毁尸灭迹。
“手里拿的什么?”青年忽的出声。
薄茉一僵,垂着脑袋,老老实实把茉莉手串拖了出来,上贡似的放在小几上。
“就是、花串成的手串。”
茉莉香味顿时在车厢内散开,清淡微甜,和沉稳的木质香调混在了一起。
青年只是偏头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细白的花瓣染着雨珠,安静映在酒杯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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