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说到底也只是在讨厌自己的平庸。

        她无法像薄司沉和沈书白那样优秀,也做不到薄靳风那样洒脱随性,不去在意。

        薄茉抱着茉莉花玻璃罐,摇摇头,“谢谢,不用了。前面不远就是站牌了。”

        要是让他送她回家的话,就该知道她住在薄家老宅了。

        沈书白也没有勉强,温声道:“那我送你过去,淋雨了会感冒的。”

        薄茉眨了下眼,刚想开口,男生已经抬步走了起来,她也只能连忙跟上,跟他并肩走在同一柄伞下。

        路边的宾利以龟速开着,慢腾腾地跟着他们。

        薄茉欲言又止。

        他没发现自己不用跟她一起走着去站牌的吗?

        他直接把伞借给她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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