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两个哥哥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平时都没有交集的。而且,他们两个一点都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那样呢。

        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她刚到薄家的情形。

        爷爷的葬礼上,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门口,踩过满地的白纸钱,一位气度雍容的贵妇从车上下来。

        她说,爷爷救过她的爸爸和儿子,于他们有恩。在爷爷临走前,答应了往后会照顾她,以后她就是她的女儿。

        这辆黑色的车接着茫然的她,从宜宁的一个山区小村落里,开出山区,一路到了淮市的中心城区。

        她也在车窗里,从爷爷种的盛开的茉莉花田,一路看到了车水马龙、光怪陆离的城市夜景。

        一切都是陌生的,不论是人,还是地方。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恐慌。

        贵妇像是感觉到了,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牵着她下车,走进富丽堂皇的老宅别墅里。

        她说: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大她三岁,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一个只大她几个月,之后她会和他同一个学校上学,她嘱咐了他会在学校里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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