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向江逸,开口,慢慢地说道:“你也说他与我长得非常相像,这样的人并不好找。”
江逸又说:“可他不敬陛下,目的不明,况且陛下有妙手丹青姑姑,与陛下两三分相像之人,经丹青姑姑之手打理也能十分相像。”
“他十分相像又有什么稀奇?”
朱鹮很想叹气,江逸哪里都很好,忠心耿耿,是他当年封王出府之后,照顾他的长史。
甚至因为他登基后身边没有体己的人,甘愿舍弃作为男人的尊严,舍弃正经可垂名青史的官途,入宫伴驾,成了个人人鄙薄的弄权阉人。
可是江逸忠诚有余,智谋不足。
朱鹮一想到自己需要细细掰开了揉碎了跟他解释为什么会留下谢氏送来的“大礼”,简直心力交瘁。
那人不仅胆大包天,还巧言善辩,看着他的眼神有冷漠有兴味,唯独没有半点对皇权甚至对生死的畏惧之意。
几句话把江逸逼到百口莫辩的境地,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至于为何要留下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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