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水杉一边细细地将朱鹮看着,得出了一个朱鹮的眉毛比她浓重的新结论。
同时一心二用地开口:“江监说的陛下身边自有人教习……谁?你吗?”
谢水杉话锋一转,唇角勾起些许笑意,若是此刻她的商业竞争对手,或者公司手下在这里,就该知道,她要出撒手锏了。
可惜江逸完全不了解谢水杉。
只听她语调幽幽,拖着一股子同她之前清越的声线,完全不同的散漫调子道:“我来自东州,许是天高皇帝远,孤陋寡闻了,江监什么时候做过皇帝?竟是知道怎么教人做皇帝?”
“还是江监有一颗登峰御极的殷切之心?”
话音一落,满殿寂静如坟。
江逸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咚”地跪下了。
“陛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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