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生死都漠视,那么自然她对旁人的生死也难以惊动。
因而她对那场蓄意给她看的杖毙之刑,表现得堪称漠然。
朱鹮带着威慑和恶意的询问,也注定要失望。
内侍监回朱鹮的话:“回禀陛下,他未曾呕吐,未曾躲闪,更未曾表露出任何的惊惶之色。”
内侍监迟疑片刻,又斟酌道:“那谢氏送来之人,想来是见过血开过‘刃’的。”
纱幔之后又沉默了,无人能窥探那纱幔之后的人究竟是惊异还是不满。
半晌,那韵调逶迤,慢条斯理的声音才又道:“叫他进来吧。”
谢水杉被宫女引进内殿。
这正殿的摆设同偏殿风格统一,光线却不似偏殿那么足,华丽的内饰和过度高旷的屋室撞在一起,即便是到处都站着人,也莫名给人一种萧条寂寥之感。
熏香的味道也更重些,还混杂着些许苦涩的药味。
谢水杉迈步进入内殿,环视一圈,除了满殿沉默或站或跪的宫人,谢水杉并没有看到疑似大反派朱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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