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听到了纽特的询问,停下了脚步。

        他在门口沉默了半晌,然後用手挥了挥,周围的传法人开始後退。

        直到他们退到了房子外面十数英尺的位置,老祭司才开口道:“情况很不好,纽特。”

        “如果需要的话……我想知道我能否帮忙。”

        老祭司思索了一下,问道:“你还记得奥杜瓦吗......”

        “奥杜瓦?”纽特陷入思考,显然他对这个名字的记忆不是很深。

        “玛拉的侄子,现在的埃维部族酋长议会的奥巴......”玛拉就是当年纽特尝试分离默默然的那个非洲姑娘,可惜没有活过八岁。

        “玛拉的侄子......我好像有些印象,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不过,抱歉,我只是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是我的脑海里却没有他的记忆......如果有冥想盆的话,我想需要把里面的记忆拿出来回放一下。”

        “不要在意,纽特。我想你看到外面的草屋了......现在的草屋越来越多,部落族人的生活越来越不好。”

        “但是扎布现在却和奥杜瓦混到了一起,他们想要推翻国家的总统,然後利用伏都教的力量,去统治整个国家。”

        “这!”乍听到这个消息的纽特有些目瞪口呆。“扎布......他怎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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