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人内心如何翻涌,赵玄毫不在意。他的侍nV拿着金铃穿梭在竹林中,一不小心,就被蚕丝割破了手臂。
看到赵玄怡然自得的样子,庞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为什麽要b她?”他开口质问。
赵玄终於转过头来,见庞顒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嘴角一翘,拿话刺庞顒道:“我不过说出了事实,她就羞愤得不敢出来见人了?还让你来替她讨公道?”
对於不知Si活、敢来挑衅他的人,赵玄还击时从不手软。
庞顒依旧皱着眉,只是面sE更加凝重了,说:“她也是庞家的人。”
“呵……她当不了一个好主人,我自然也不必当一个好客人。”赵玄大笑一阵,反问,“她知道你我师出同门,她要我走,可问过你的意思?”
赵玄见庞顒果然说不出话来,又说:“但凡她有一丁点在意你的感受,就不会让你不顾同门之谊来质问我。庞牧把她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跟着发昏?”
庞顒突然意识到,赵玄在用一种无差别的残忍对待他,就像对待那个在锋锐的蚕丝中穿行的侍nV,就像对待他Ai慕的那个人。
“我保证,她以後不会再g涉你的事,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揭人伤疤了!”庞顒平复了气息,目光又变得坚定。
赵玄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我说,你这是在求我吗?”
庞顒听了,差点因这句话而失态,但他到底是庞顒,多年的修养很好地掩饰了他的愤懑。他从前不会为对方的身份折腰,如今也不会。於是他闭了嘴,抬起下巴不去看悠悠然坐在石桌旁的赵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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