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妧下车来,回头看见跟着他们的那人满脸不敢相信地现出身形。她知道六安的判断是对的,可她却看不明白六安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闲云茶馆”四个字的招牌高高地挂着,这是一间二层的阁楼。茶馆里筑了个台子,一个携着琵琶的nV子正要退场,听众们纷纷把赏钱掷到台上去,有个侍儿笑嘻嘻地捡着,场面十分热烈。

        台下正中的位置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既没有出声叫好,也没有掷出赏钱,可那琵琶nV却径直朝他行了一礼,彷佛她刚才尽心尽力的演奏只是为了他一个人。

        中年男子从几道注视着他的目光中发现了异常,他一边起身一边转过头来,越过王妧,直直地朝六安望去。

        他年近半百,面容沉稳。当别人望进他那双明镜般的眼睛里时,只能看见那上面映着自己的影像。

        王妧当下便意识到,对方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物。

        他把目光从六安移到王妧身上,依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离开他的位置时,王妧不假思索地跟上去。她听到有人称他为“白先生”,而他也十分客气地和对方打招呼。

        茶馆角落有个通向後院的小门,王妧二人经过时,被守在门边的夥计用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遍。不过,夥计并没有阻拦他们。

        後院和前厅只有一墙之隔,却显得清静许多。这里设了数间茶室,那位白先生止步於西北角落的那间茶室门口,他看见二人跟上来了,便推开茶室的门,隐身入内。

        六安伸手拦住王妧,往前迈一步,使二人前後的位置做了调转。

        王妧没说什麽,从刚才在前厅的情形来看,那个人对六安的关注超过对她的,或许,她不该那麽早就下定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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