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一时被王妧的态度刺激到了,为何这位姑娘出手救了她,转身却变得这麽冷漠。
在今天之前,她还认为就算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能选择一Si来明志。可直到被Si亡的恐怖笼罩住,她才幡然醒悟。
“我不想Si。”呢喃着重复了几次,她才冷静下来。随後闭上眼睛,她神sE痛苦地摇了摇头:“我该怎麽办?”
王妧听到她说出“不想Si”的话来,眼神柔和了一些:“你有什麽难处,不妨告诉我。”
湘湘垂下目光,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告诉对方又有什麽用呢?但又想到对方既救了她,还愿意听她倾述,她告诉对方又有何不可?她杏脸上的肌肤细腻光润,如果刚才没有哭过的话,她的眉眼原本应该长得很秀美。
两人在方桌边坐下,王妧听对方徐徐说来。
“我曾是滁州城德馨班的人,”湘湘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也算出身伶人世家,祖上三辈都是名角。可我父母早逝,只有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楠哥哥始终以真心待我。上个月,富商徐老爷给德馨班发了名帖,请我去徐府唱曲儿,我去了之後,徐老爷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被我强y地拒绝了。後来,他又三番四次向班主提出要纳我为妾,班主也和他通同一气,楠哥哥替我说话,却被他们……”
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湘湘才又继续说。
“他们害Si了楠哥哥,还伪装成楠哥哥是失足跌落山崖,意外身Si。徐老爷财大势大,我又苦无证据,谁会听我一个弱nV子的一面之词。我只能逃出滁州城,可走到这松平县,我已经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而且前路茫茫,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时想不开,才……”
湘湘拿袖子将脸上的泪痕擦乾,神情坚定:“不过,我想明白了,我不想Si,也不想让楠哥哥白白Si了。我要回去,找到他们害Si楠哥哥的证据,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说那个徐老爷财大势大,你很可能有去无回。”王妧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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