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妧拒绝道。

        当夜,王妧便留在府里。等明日一早,再去长公主府。

        她的住处仍像她离开前那样整洁。丫环们来了又走,不变的只有她一直是这个住所的主人。现在连她也变了。

        “啊!这个杯子真有趣!”无咎所指的是正屋桌上一套玲珑瓷茶具。

        王妧拿起一只茶杯,她的手指与杯子上半透明的孔洞相映生辉。以前她喜好这些,蒐罗了不少。

        “它让我想起了我以前最喜欢的一个酒壶。我走哪儿都带着它。”无咎开始自说自话,“後来,有一次我用它喝了很多酒,然後做了一件非常坏的事。再後来,我就把它扔了。坏事总会让人记得更久。”

        沉默片刻,他像是才回过神来:“咦?我刚才想说什麽?对了,我扔掉那个酒壶,从那以後,滴酒不沾。”

        “你到底想说什麽?”王妧忽然反问了一句,她感觉无咎想告诉她些什麽,如果不这样直截了当地问他,他还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说到重点上。

        “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得交谈的乐趣。”无咎啧声说道。

        丫环沉香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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