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麽办?你个小丫头,年纪不大C心的倒不少。我当然是继续待在这了,我都习惯了,更何况,出了这馥春楼,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什麽馥夏楼,馥秋楼的。”浣娘伸了伸懒腰,柔若无骨的趴在桌上,面朝灵初,神情平淡而自若。
“丫头,我可以在这儿,可你不行,你还小,何处易……他还算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浣娘接着道。
说罢,浣娘掏出绣帕,轻轻擦去灵初嘴角粘上的糖粒,“真是,都多大了,还粘嘴。”
轻柔的语气,令得灵初眼眶瞬间一热,鼻头一酸,扑进浣娘的怀里。
浣娘纤手抚过灵初的头发,很柔很柔的笑了。
她害怕,害怕长大後的灵初,她护不住。
而对於灵初来说,浣娘陪伴了她近乎整个童年,给予她的,无论是关怀,还是教导,抑或是如今的谋算,无异於一个母亲。
那一夜,两人聊了很久很久。
直到星河黯淡,天光微明。
卧房里,同屋的梅子有着一张圆圆的,讨喜的脸庞,正沉默着帮灵初一起收拾行李。
“你真的要走了?很远吗?”梅子很喜欢她的室友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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