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跟云朵的关系是,她这两个月要多给一个班上数学课。
听到领导这个安排,她只想死一死。
革命工作不能挑肥拣瘦,云朵还不能推脱。
她几乎要连轴转地上课,每天在讲台上站到腿肿的时候,她都在想,要不然立刻怀一个也行,就能把这个担子推给别人。
上课多的结果就是她更加能吃能睡了。
应征消失了将近两个月,应母每次想到儿子都要去看一眼云朵,意思是她的存在导致应征不回家。
应征再出现时,已到了十二月末,室外滴水成冰。
他进入房门顺手开灯,看见床上被子里躺着个人,才想起现在是云朵睡在这里。
云朵睡得很沉,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门边的高大男人,“你怎么回来了?”
应征连着三天没睡觉,连打盹的空闲都不曾有,缺少睡眠让他的思维迟钝,他伸出手指使劲揉了两下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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