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罗雨过来告诉他,原来大姐哭是舍不得。

        “日子苦的时候,不觉得什麽,眼看日子好起来,兄弟姐妹都混得不错,她却要嫁到隔壁公社,心里很难受,虽然距离只有十几里,却是两个县两样地方。”

        罗雨道:“大姐做梦都在说这个事,就是不想走,但亲都说了,不敢声张。”

        “人之常情,没什麽怕丑的。”罗学云道,“你知道男方是哪个队吗?”

        “大姐和爹娘去看过,就在李坪公社三垣大队,具T在哪我就不清楚了。”

        “你留心探问探问大姐。”

        “你是打算?”

        “我看看他家情况,要是火坑,咱也不能看着大姐往里面跳。”

        罗雨点头道:“说来这事跟盲婚哑嫁没什麽区别,没见过几面就定亲,要不是分田,恐怕早就嫁过去,将来是好是坏,娘家的手根本够不着。”

        罗学云道:“这事我放在心上了。”

        他已经看出,罗雨专门找自己说这事,其实就是想自己cHa手。

        罗老娘已经是很明显的悲剧例子,当初为了成分问题,从别的镇远嫁到h岗来,娘家人根本搭不上手,一年到头只能见几面,被公婆苛待得SiS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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