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宏眼睛一亮:“瞧着像是读了不少书,说话都好听,怪不得能考到拖拉机证明,既然你执意要在上罗坡盖屋,过两天我就带人去给你划片登记,那里地势不好,人都要往外跑,盖大一点没人说。”
“多谢宏叔。”罗学云忽道,“按说村里进城的人不少,b我混得好的大有人在,怎麽婶婶们突然怼着我,Ga0得我像个名人似的。”
曹国宏哈哈大笑:“你确实是名人,带兄弟姐妹在城里玩半天,买这买那,那句话怎麽说来着,时髦的很,别说小孩,大人都眼红。”
“咱村能带小孩进城玩的,何止我一个,远的不说,国良叔、张庆伯,那个不b我腰包鼓?”
“人家有钱藏着掖着,就算花,也是买自行车收音机缝纫机,像你这样,带着兄弟姐妹去完的,是蠍子尾巴独一份。”
出了队部,一大群孩子围过来,或是树叶叔,或是树叶哥,喊得十分亲切,跟着他叽叽喳喳地问着城里好不好玩,很有一种巨星出行,粉丝迎道的味道。
罗学云也不吝啬,随手掏出糖果打发他们,任由他们跟着自己走了好大一段路,分散。
快熟的两亩菜地又要重耕重种,可去借老叔家的水牛,却排不上队,无他,这个时候都在借牛犁田耙地,准备cHa秧。
没办法,整个上罗坡就老叔一家,从大队买了耕牛,二十户要排队借用,水牛又不是机器,还得休息。
捱到傍晚,给大水牛喂了点聚灵Ye,强行让它加班,帮忙把两亩地耕了,再度点上菜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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