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六千斤猪羊r0U在隔壁房间,都是这两天才杀的。家里的粮食这几年多的吃不完,每年都要把一部分陈粮偷偷卖掉,我给旁边房间放了600石粮食,还有一些金钱,你都带去吧!”薛信对薛仁道。

        “爹,如今出去我才知道,薛国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我们不可能在娄槐村一直躲下去,咱们需要尽快积攒自己的力量。”

        “这次我跟三叔被分配到了游龙镇西兵堡,负责兵堡守卫,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把我们这些东西悄悄处理掉。”薛仁对父亲解释。

        “你三叔说你救了1000名灾民,咱们村如今可接纳不了这麽多人,你以前也说过灾民收拢的人多会遭猜忌。”薛信看着儿子询问道,收留这麽多人口对他们薛家来说根本不可能。

        “村里如今七成土地在我们手上,超过一半青壮在我们工坊g活,剩下的大多都在给他们家打零工,咱们家在娄槐村发展已经到了极限。”

        “爹,我是这麽想的。这几年邻村还有其他乡来我们村要饭,打算留在我们村的人越来越多,咱们赶都赶不走,我想到个办法。”

        “狼牙山爹你记得不?清水河从那里流过,有一片不小的平原,安置一些人没有问题,而且要去狼牙山必须经过这里,我们守着西坡庄其他人就过不去。”

        “要前往狼牙山是很困难,但是我们把这些灾民送去後,他们会很少出来,道路艰难反而是一件好事。”

        “咱们家的族人与奴仆这几年数量也是越来越多,分一些过去做管理。家里的酿酒作坊与JiNg盐作坊也搬过去,这样咱们就不担心工坊的秘密泄露了。”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咱们北河乡这几年乾旱洪水不断,我想只要能把狼牙山山口堵住,就能形成一个水坝!存水足够我们周围三个乡一起用了,我们可以在狼牙山修水坝,把那里当成我们重要的後退之路。”薛仁对父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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