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衡日前才办好差事回国。
那群把他踢到南市的老东西嘴上说是对赌协议,要他盘活这个快要破产的老公司,但实则切断环宇所有的合作线,就等着他自生自灭。
国内的路走不通,邵衡只得出国拜访老朋友,试图挽救环宇那岌岌可危的外贸线。
好不容易谈妥,回公司处理堆积的业务,连时差都还没完全适应,便被下属闹翻了天。
邵衡揉着眉心,沉声:“有事就说。”
他态度冷冽,却没吓退一腔热血、满身愤懑的贾恬恬。
六个人抱团孤立严襄,其中以她的态度最明显。
她年纪轻,今年刚毕业,脾气火爆又极富正义感,很看不起严襄这种在职场上混日子的花瓶。
更何况还有泼咖啡被她连累的前因。
干活时刻意刁难、不肯配合还算是轻,这一天和其余五人说得气上心头,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进总经理办公室告状去了。
“邵总,这些天你不在公司,大概不知道,我们几个都加班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但严襄到点就走,一点儿也没有责任感。而且她走这么早,谁知道工作有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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