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挫败,知道自己这一通忙活是无用功。
然而出乎意料的,只听男人声音冷冽低沉:“一个月试用期,不行,就领工资走人。”
这像是最后通牒。
邵衡这意思,显然是要压下这件事,但又确定了她不是于永军的人,所以顺手用一用她,以作安抚。
严襄唇线抿平,实在算不上是好心情。
等回到六楼,才后知后觉地浮现悔意。
说不准,刚刚对邵衡说她因为于永军有了心理阴影,干不下去,也能死乞白赖要点赔偿金。
她本来就是冲着这来的呀。
她毕业时曾来环宇实习过,那会儿于永军言行间就不老实。陈聿不乐意,没上几天班就辞了。
直到这个月实在缺钱,她就把主意打到于永军身上去了。
谁叫他色心不死,这么多年总发莫名其妙的微信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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