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议果然是用来裁人的。
当场一大半人,要么被踢走,要么被调到更小的分部。一个个耷拉脑袋,垮着肩膀,好日子过到头了。
至于剩余的人,邵衡冷厉道:“不开你们,是给你们机会。丑话摆这儿,月末前不把亏空补上,都一块儿滚。”
在场基本都缩着脖子,显得窝囊又猥琐。
严襄事不关己,毕竟骂不到她头上,见邵衡投过目光来,她又麻溜儿地给添了杯茶水。
多喝茶,降火。
邵衡眸色沉沉,定在她身上一两秒,又望向一边不停敲电脑、都来不及抬头看他的柴拓,脸色仿佛更冷了点。
大刀阔斧的裁人活动结束,严襄没像自己预料的那样和高层们一块儿滚蛋。
她猜:她身份够不着,也就不必当场宣布。
等人渐渐都离开会议室,严襄便着手收拾桌上的残余东西。
这时柴拓退而复返,面上的笑比早晨遇见时要真切得多:“过会儿上六楼,邵总有事情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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