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色,当初由柴拓统一采购,即使他没准备在家里做饭,但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现在,他家的围裙系在了她的身上。
严襄今天穿的是件奶白色荡领针织衫和牛仔喇叭裤,休闲又十分居家,而那件围裙包裹着她,系带勒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勾出完美的波浪曲线。
她凑过来,白皙的手中握着个长玻璃杯,声音软和:“邵总,喝水。”
他喉间持续泛痒,突然很庆幸,严襄为他盖了件毯子。
邵衡缄默地接过,咽下一口润了润,哑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严襄:“您发着烧呢。”
她重新拾起温度枪,抵在他额头测量。一眨眼的功夫就撤回手,好像生怕他再抓住她。
她将测出来的温度念出口:“退烧了。”
严襄又道:“怕您嘴里没味儿,我煮了皮蛋瘦肉粥。是给您支小桌板在卧室用,还是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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