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比对他更温柔的。
女人步步靠近,将手上的温度枪摆到他跟前:“邵总。”
邵衡懒懒抬眉,语气凉飕飕的:“为难我呢?我能腾出手么?”
严襄默然。他是一只手吊点滴,可另只右手还有空。
但念在他是左撇子,又生了病,她只能说:“那我帮您量。”
邵衡是半躺着,她不得不靠近到床边,微微倾身,再抬手探过来,将温度枪贴紧他额头。
她离他不过二十厘米,近到能从他瞳孔中望见自己的倒影。
从刚开始,第一次见面,邵衡就是这样直视她的目光。
他一双眼眸深如潭水,被紧凝着的那一刹,就仿佛被鹰隼盯上,即将被拆吃入腹。
严襄抿了抿唇,不由得错开眼神,便又看见他面颊上潮红比刚才更严重,唇色殷红,这回发烧确实严重。
“嘀”地一声,额温枪响起,她微微放松,想要缩回手,却倏地被他截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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